桔子味的泡腾片

不知名写手一枚
今天不学习,明天变垃圾

分手

这个是给 @梅溪湖水怪–七 的一个预告文,是我写的,但用的人设是她的。给她提供的参考意见,但人物性格不同,肯定七写出来的文会更让大家经验。现在在这里安利七的《有风的季节,云里的你》(郑云龙同人文),很棒的,大家都去看一看嘛。七也是一个宝藏

啊!!!!!强烈推荐。


这是我的预告文。


(她是指阚徐尔的母亲,小耳朵是郑云龙给阚徐尔取的小名,大家可以去看了七的文再来看看这个预告)


分手

她来了,我儿时的噩梦。她还是那副模样,不是一个面善的女人。脸上的皱纹一条一条在叫嚣着,彰显了她的脾气 。她看见了我,一个跨步走来。我有些惊恐,不自觉地退了退,腿部的颤抖也加重了些。


“阚徐尔,你过来 ”她说话还是一如既往,没给人留一丝选择的权利,不,确切地来说,是没给我。我在她身下,就像是她的一个使唤多年的奴隶似的,没有尊严。“你爸走了,我生病了,家里的钱全拿给你爸办丧礼了,我没钱看病了,我就只有你一个女儿,听说你混的不错,拿些钱来我看看病。”


她说话一点都不拐弯抹角,在我心里她说话给我的印象就是直白。我在考虑给不给她看病和自己拿给她后怎么生存中做选择时,她已经开始催促起来,忽然推了我一把“你不会是不想给我吧”她的脸色越来越难看。 这一推,倒是把我弄清醒了。


“我没钱”她在我心里其实已经没有什么地位了,我是她的傀儡,她在我心中也只是一个披着“妈妈”称号的傀儡。


她的眼睛以肉眼课间的速度开始变得越来越红,紧紧抓住我的肩膀,盯着我说“我快没命了,你知道吗,我是肺癌,你知道吗,你妈我快死了,你知道吗,我养了你那么多年,你都不肯救救我吗?”


她的叫声呼喊引来了路人的围观,我站在那里,接受着人们的死亡指点。这些闲言碎语就像是小时候邻居伙伴们对我的指指点点,用着那儿童的幼稚语言,这不过只一次只是比以前更厉害了一点。


她似乎想把这件事弄大,来以此逼迫我给她钱。我此刻就像是站在刑场上的死囚犯,只有死路一条。我的心还是会痛的,小时候,大家都有布娃娃,我没有。我求着她给我买一个,她不想,她也不理会我。在我多次求她后,她至叫我跪下来给她磕头她就给我买,我信了,那是我最屈辱的一次,一遍一遍喊着她叫我说的话“我就是一个害人精,我就是一个害人精……”我喊了一下午,喊破了嗓子,依旧没有等回那个布娃娃。从此,我不愿再信她  。


“你,还是不愿意吗?”她气得涨红了脸“你一个bz,老娘从小养你,你现在却不愿意救我,你上学的钱谁出的,你爸的丧礼费谁出的,你也不想想你有多大的脸……”她变了,呵……从幼时的恶趣味打骂变成了如今的唾骂。我……不愿再去理会她的浮夸表演,不愿再去理会人们的指指点点 。


郑云龙忽然闯出了人群,拉着我的手腕,带我逃离了这个现场,隐隐约约我还听见她的唾骂声。



他的声音还是颤抖的,“没事吧”我明白了,他看完了整个闹剧。我现在脑子里嗡嗡的,我在我喜欢的人面前出尽了丑相,我可能会成为他刚刚所理解的忘恩负义之人,我没有勇气再去回想上次他想给我的那个吻,可能他现在觉得恶心了吧。“小耳朵,你没事吧,你妈妈有没有伤着你。”他的关心像浓茶水一样清醒了我这个醉酒人。我忽然间明白了,我不能再耽误他了,他是一个多么好的人┄天之骄子。我,一个穷的睡不起宿舍的人。我,一个沾满令人恶臭的泥土的人,怎能去触碰他的白衬衫。我不能令他沾到我的污点。他多么明亮,我多么黑暗,我不能让他走进我的深渊。


“小耳朵我们走吧”


“郑云龙我们分手吧”



两句话重合在一起,一个令人心暖,一个令人心酸。究竟谁该听谁。“小耳朵,你说什么?”年少的他嘴角微微牵起一丝苦笑,不住的颤抖声,让他的惊讶和紧张更多的流露出来“小耳朵,怕是开玩笑吧,这种事情小耳朵可不许再开了哦”他忽而刮了刮我的鼻梁 。


鼻梁上的温度令我一颤,心,在动摇“郑云龙,我没有开玩笑,我们分手了”我带着一丝决绝,背过身来,跑着离开了他,眼角的泪还是忍不住的流下来,嘴角的笑容也越发的灿烂“郑云龙,你已经不再是属于我一个人呢”


好了好了,看了预告文的你们,记住一定要去看看七怎么写的大龙和小耳朵的分手恋情呢,指路 @梅溪湖水怪–七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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